诗人的灵魂
诗人为了保持灵魂的独立,一生都在逃离世俗。如顾城,如海子。他安静的坐在那里,但思想如鸽子一样早已在脑海放飞了,我们很难体会那种脱缰的快感。而鸽子飞累了,终究需要一个地方歇歇脚,但即便寻得一处人间的世外桃源,也终究属于尘世这张网,就算包得再严实,也避免不了某时会落入一颗凡尘,而诗人又有极度的精神洁癖,容不得丝毫世俗之物。到最后,唯有结束生命,才能保持灵魂的洁净。 YY.BJ 2015.04.30
阅读更多诗人为了保持灵魂的独立,一生都在逃离世俗。如顾城,如海子。他安静的坐在那里,但思想如鸽子一样早已在脑海放飞了,我们很难体会那种脱缰的快感。而鸽子飞累了,终究需要一个地方歇歇脚,但即便寻得一处人间的世外桃源,也终究属于尘世这张网,就算包得再严实,也避免不了某时会落入一颗凡尘,而诗人又有极度的精神洁癖,容不得丝毫世俗之物。到最后,唯有结束生命,才能保持灵魂的洁净。 YY.BJ 2015.04.30
阅读更多周末与好友相约玉渊潭,穿梭于熙熙攘攘的人群,欣赏那开的正盛的樱花。蹬船游荡于湖中,感受春天的气息。 北京 2015.03.29
阅读更多爱国从不是不停的歌颂与赞美,也不是无休止的争论。因为动真情的人一般更沉默一些,他们在经历艰难的独立思考,这其中或许会有许多次的痛苦挣扎,也或许会产生各种爱恨交织的复杂情感。但这是真实的,我们不要逃避,也不要认为怀疑就是抹黑。因为爱到深处时往往是爱之俞深 ,责之俞切。当她不完美时,你并没想离开她,相反,你想改造它,改变它,让她变得更好,这或许才是一种真爱国吧。 BJ 2015.02.14
阅读更多记得有一次从火车站出来,视野里来来往往的人们为不同的目的地匆匆赶路。我放下行李,驻足去看这最普通不过的情景,心里竟生得一丝曼妙的哲学意味——想象着若运用蒙太奇手法将每个路人真实的一生与这短暂的擦肩剪接到一起同时去看,我们可能会对人生有更加深刻的理解。 今日读过张晓风的《缘豆儿》,觉得一生的承载就如同这手捧的小小钵子,人世间的情与缘就像这一粒粒各色各样普普通通的豆子。你我初生时,钵子里便有了一粒豆子,那是你我与父母此生注定的缘分。我们拿着这钵子一路跑啊跑,由婴儿长成了少年,由少年长成了成年,钵子里施予的是你我对世界的感恩,收获的是你我与世人的缘分。这一路上有苦,有甜,有乐,有悲;有人,有物,有情,有怨。所有的这些都因缘而生。当持钵子的手变得苍老,人白了头发,这钵子或轻或重;或施予的多,若收获的多;或甜多过苦,或悲多过乐。都不重要了,我们只记得彼时的少年,在奔跑的途中不经意相遇,凝视彼此澈亮的眸子,交换一粒小小的豆子,难掩兴奋。 YY.BJ 2015.01.19
阅读更多我在农村长大,也深爱那里的土地,那里的人。我记得乡民的勤劳,憨厚,淳朴,却不曾发现我可爱的相亲骨子里的丑陋。余华的《在细雨中呼喊》,虽述说的是我还未出生的那个年代,但一个个栩栩如生的人物,一件件活灵活现的故事,将国人骨子里的那种可悲的共性表现得淋漓尽致,仔细想想,这些人,在我生活过的村子都能找到原型,读几页就得舒一口气,读完,心重的难以释怀。 SY 2014年6月8日
阅读更多近些天,沈阳下了雨。 身在城市坚固的建筑里,雨打不到,衣湿不了,马路不会因雨变得泥泞,工作不会因雨而停歇。雨来了,也感受不到雨的气息了。对雨的记忆,还在故乡,还在小时候。那里那时的雨带给我的是另一种思绪。 那时,我还是上小学的年纪。周末,不用去上学。刚吃完早饭,隔壁院子的老人就来串门了。老人拉着家常,母亲边答话边做着针线活。我坐在炕上挨着玻璃的位置捣鼓着破旧的收音机,这里拧拧,那里拆拆。今天阴天,虽是上午时分,天色显然不像往常那么明亮,准是要下雨的样子。三五句话功夫,雷声一响,就知道雨要来了。母亲吩咐我赶快下炕去收衣服,话音刚落,她已跑去找塑料布去盖晒在院里的农作物了。故乡的雨来的总是那么匆忙,那么毫无防备,收拾中间,雨已从天而降。你奔我跑,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完毕,人没被打的很湿,事也还算没被耽误。 回到屋里,用毛巾擦擦身上的雨水。各自回到炕上,又恢复了原来的安静。屋外却是另一番景象,雨哗哗直下,地面水波涌动,似开了锅的水。隔着墙听到街上有人奔跑的脚步声。有串门的人,有打早去田里干活的人,都被雨夹在了半路上,人们不得不就近躲雨了。这不,街门洞里就听到了躲雨人的嬉笑声。有男人脱了草帽,点根烟蹲在那里说着笑话。也有女人哄着怀里的孩子说着今年的收成差不了。 又过了些时候,雨小了。我便坐不住了,拿个小桶走出屋子,不为接水,而是倒放着。看着雨滴顺着瓦檐泻下,敲中小桶,发出清脆的滴答声,就会觉得很快乐。玩耍着,周围的几处烟囱开始冒出青烟,已有人家开始做午饭了。母亲喊我到柴房去抱干的玉米秸秆,我们也要烧火做饭了。灶台就在家门口,大部分都被屋檐挡着,只有烟筒伸出外檐。第一锅是烧开水的,等到烧第二锅,母亲已将包子包好了。一排排放在高粱秸秆做的夹层上,似浑圆的灯笼,盖好锅盖,开蒸了。我边烧火边看着滴落的雨将烟筒打湿,燃烧着的秸秆又将烟筒烘干,就这样重复着。约莫一个时辰,饭就熟了,锅盖一揭,热气直冲雨滴现一阵白气,然后便是扑鼻的饭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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